高牆與刺絲網圍成的監獄是司法制度最終站,是刑罰的執行處,是法治教育成敗的體現之地,也是犯罪人受矯治及庇護之所,身處司法體系最下游的我,反復思索著何謂自由?什麼是法治?國家人權的最底線到哪?犯罪的定義是什麼?刑罰的意義又何在?並試圖從中拼湊出正義的輪廓⋯⋯ The Humanity Experiment: Kind and Evil; the tug-of-war between justice and injustice; the competition among humanity and penalty which are demonstrated repeatedly in the prison, the final destination of judicature, that is composed of law, high walls and barbed wire meshes.
路上撿到一隻貓
豬鼻子奔馳在楊梅不知名的公路上,小野豬高興地說著晚餐約了華欣雅婷要去三味食堂大快朵頤,窗外的落日正將一旁的鐵道染紅,綠燈才變換,我左轉著方向盤,剛過路口,昏暗暮色中,眾車燈交會下,我似乎在看見了什麼。
等我一下!
怎麼了?
我好像看見了一隻小貓。
咦?
我把豬鼻子停在路旁,三步併兩步跑了過去,果真沒錯,一團小毛球在寒風中蜷縮在路口,就在等紅燈的車陣不遠處。我帶著牠上車,在小野豬懷裡也不過只比巴掌大一點。我們到7-11買了牛奶再跟店員要了個紙箱,小貓小只舔了兩口溫牛奶仍在箱裡瑟縮著。
小貓咪不吃耶!
我問一下安怡和Angel好了。
Angle!我文蔚,我撿到一隻小貓,是!是!開眼了,給妳的話妳養不養?啊?不能上飛機哦?哦!好啊!下次上課再帶去讓妳看看。
電話那頭傳來吵雜的聲音,安怡甜甜地說著:
喂!哈囉!你在台北嗎,好啊!帶過來我看看,開眼了沒有,有決定要養嗎,九點半前我都在。
真是專業的小獸醫辣妹,忙碌之間問話句句切到重點。
在三味食坊品完美食後,我們帶著小貓來到安怡面前。
嗯,大概四五十天大,很健康,便便和耳朵都沒蟲;體溫三十五度太低了點,我找人用吹風機吹一下;太瘦了,肚子應該圓得像顆球;點個驅蟲藥,先養一個月沒問題再帶來打預防針;對了!是小女生喔!
貓是文蔚撿的,又不是我要養的,妳怎麼一直對著我說。
哈哈!Honey!妳就認了吧!她是妳的貓!
文蔚有我的電話和MSN,什麼問題的話都可以和我連絡。
要叫什麼名字呢?
叫小毛球怎麼樣?
太普通了!
那叫小花吧?
好俗哦!
在楊梅撿的,那就叫楊梅貓吧!
那有人這樣取的啦!
那妳有什麼主意?
叫雅滴好了!
這是什麼鬼名字?
就是野豬的台語啊!笨!
小貓咪在小野豬懷裡虛弱地叫了兩聲,似乎在附和著。
那我們到寵物店買飼料和貓沙吧!
好!出發!
結束了採購,沈重的貓咪用品壓得我的背幾乎直不起來。
我們這樣還真的像是剛做爸爸媽媽呢!妳看,問東問西的什麼都不懂,還買了一大堆有的沒有的。
呵!真的耶!好像哦!
那我們什麼時候也自己生一個?
呵呵!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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