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愛情不灰心
上班頂多聊兩句的收發室同事攔下了騎單車的我,對我業已逝去的愛情欷噓不已,我無比訝異亦難掩尷尬,曾幾何時我未曾昭告天下的愛情,卻早已滿朝皆知,在監獄外滿佈的攝影機裡留下了如山鐵證,同仁竟也意外地成了我愛情故事的目擊證人;昔日異地相戀伊人抱怨聚少離多,而我陣日驅車往返兩地,當時費心維繫為愛努力終究未能修成正果,而今卻成了同仁讚譽有佳的深情典範。我似應向監獄提出申請,將我車進車出的影像片段,剪輯成我一人獨有的愛情紀錄片。
好友Dannan說我是令狐沖和楊過的綜合體,我自覺是言過其實,我雖小有令狐大俠的狂放嗜酒,可並不如楊過那般痴情,但我必須承認,這情花之毒我確實也中得頗深,為情為愛瘋狂的事也幹過不少:半個台灣當日往返,北宜公路濃霧中奔馳,雪山隧道與瞌睡蟲拼搏,我的愛情雖不曾轟轟烈烈,卻數度令我九死一生,為伊人,愛向膽邊生,誰叫愛情魔酒如此甘美醉人,叫人無法自拔一飲再飲。
愛放掌心,細心守護,任憑風雨晴霧,管它天堂地獄,我對愛情不灰心。
高牆與刺絲網圍成的監獄是司法制度最終站,是刑罰的執行處,是法治教育成敗的體現之地,也是犯罪人受矯治及庇護之所,身處司法體系最下游的我,反復思索著何謂自由?什麼是法治?國家人權的最底線到哪?犯罪的定義是什麼?刑罰的意義又何在?並試圖從中拼湊出正義的輪廓⋯⋯ The Humanity Experiment: Kind and Evil; the tug-of-war between justice and injustice; the competition among humanity and penalty which are demonstrated repeatedly in the prison, the final destination of judicature, that is composed of law, high walls and barbed wire mes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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