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的淚水 / Daan van Kampenhout

這篇是去年家族排列德國大會時Daan van Kampenhout老師的精彩演講「祖先的淚水」(The tears of the ancestors),經由他本人的同意及克珍的翻譯,在此與大家分享。
Daan老師是荷蘭籍猶太人,他本身是歐陸知名的家族排列導師,並且也是知名的薩滿巫術導師,他的工作完美結合巫術和家族排列,是我力推的老師,在他演講之後的工作坊裡讓我有機會代表我們台灣的祖先,那對我來說是個很棒又難得的經驗,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上他的網站上看看。
http://www.daanvankampenhout.com/


祖先的淚水

Daan van Kampenhout
Translated by Julia

科隆2007年五月
在開始前,我要先感謝主辦單位的邀請才有今天的演講,以及在座每一位選擇參加這場特別的發表。希望我的話語對你們能有所啟發,才不枉費你們選了這場而後悔捨棄別場。讓我先以主辦單位在邀請我來發表的信函中,他們所提的一些話來做為開場。
到目前為止,分享還是屬於較單向的:由伯特.海寧格所帶領的德國排列師們,行遍全球各地來示範這樣的工作,並以訓練課程傳承這樣的經驗。然而,藉由我們國外夥伴們在介紹他們的原生文化的領域在排列工作中,我們也學習到許多,這是越來越清楚可見的。他們不斷提到「多元文化的智慧,不同的觀點,不同的手法交融灌注到排列工作上並結合後來其他的療癒領域。」換句話說,大會直接請求他們非德國的夥伴們給予回響。這對身為非德國人的排列師帶領人,能夠被邀請來是很美的一件事,同時也是非德裔面貌在身體工作領域上來共同發展。我也發現經由這樣的邀請,大會讓自身(以及間接所有德國排列負責人)處於敏感的位置,在此我祈請我的言語不會被視為聳動或冒犯的,即使或許當我似乎是在挑戰部份排列工作中典型例子,或許可被看待成一種能夠同時也是處處可見的宇宙合一法則。
讓我以幾句話來說說我的背景與在排列工作中的位置,我的經歷在從學生成為老師的至少二十年以上的薩滿巫師中,是由來自不同巫醫文化的傳統老師所教導。在部落社會裡,祖先們就是一位重要且活生生的存生指導者,並透過與我的薩滿師傅的接觸,我自己的猶太祖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概不到十年前左右我去了解了伯特海寧格的排列。在我的工作中我做很多在不同國家與文化的案例,我運用一種結合巫醫的療癒原則:祈請與吟唱,那是出自於我的猶太根源,與老式的排列方法(也就是運用療癒性語句及由引導師做許多直接介入)。
或許家族排列將永遠與伯特海寧格的名字連結在一起。這個工作是由他串連許多已有過的方法(例如:薩提爾派家族治療以透過家族成員當代表)藉由這樣的手法他創建我們稱之為「家族排列」。伯特.海寧格的在他的雞尾酒神奇元素中借由已存在的元素,成為他對親密關係動力的真知灼見。關於良知作用於善與惡這方面也並不是海寧格獨有的見解,例如:漢娜.阿倫特已發展出類似的看法方向。然而,排列是海寧格將這些重要見解帶入,並清楚可見地發展出一種形式來,能夠全盤被了解並融會貫通。
伯特海寧格是一位德國人,當他發展排列工作時,他是為德國眾人著想而發展排列的。早期在德國推展是以幾組對立元素:主要的工作元素是歸屬感與否、善與惡、罪惡感與清白感。其中還有一項理由是為什麼早期的家族排列型態變得如此受歡迎,當然,這是我個人的推論,你們有同意或不同意的自由,是因為他們提供了對於希特勒時期一種新的觀點。
德國,最先是德意志眾議院共和國到現在的大德意志聯邦,也就是統一前DDR,選擇一種不尋常的策略,並盡其所能地去面對過往的罪過。也許我們可以說排列工作是一種面對集體罪惡發展出來的方法,來正面接觸罪惡感,直接進入這真實部份來體悟它。伯特海寧格能夠揭露出早先無法被看見的一些重要動力,以及能夠整合其他過往的層面。
當一文化試圖要與其過往達成協議時,要不捍衛抗拒,要不直接地面對或者這兩種情況都發生;在這麼長的過程中,文化在不同的時間點會有不同的需求。不管排列工作在哪發生,都將來到一種處境,就是人們將要面對集體創傷的效應。在各地的族群試圖對所發生的部份去做和解,而必須去找到一個給過往受害者及加害者一個位置;這些將帶給不管是已公開揭露地或將被隱埋在暗處的。在早先年的排列中,代表納粹者總被海寧格本人送到教室外;近年來,他們已被留下了。排列的發展已過去了,但還會再向前邁進,透過在不同的受害者與加害者逐步引入。一些特殊的手法與解決之道各地將有不同的發展,以及不時會持續改變。所以,我們習慣看到的過往的方法也必然會因地制宜,隨著不同的團體及不同的時間點而有所轉變。
家族排列奠基在一整套的家庭成員們的序位典範;序位來自於長幼、輩份先後、以及受害者與加害者的序位等。這些序位很必然地反應出形塑自一些德國的背景脈絡。排列技巧的學生們會學到,如:孩子們不該嘗試解決一些父母親的事。孩子們應保留當個小的,並對父母親堅信就只會去接受而由父母給予。這裡或許就是種反映德國傳統獨裁主義近似導引及培植兒童。然而,在我的經驗中,我們不應總是摒除的一種衝動,就是在孩子的靈魂中想要伸手去幫助大人,不論這是否是他們自己的父母親。這種本能可能是天生出自於由衷的同理而且能導引至療癒的境地。
最近我主持的一場研討會是關於荷蘭的殖民過往,特別是關於前荷屬東印度群島,也就是現在的印尼。在數百年前,東印度群島曾是荷蘭最大最重要的殖民地,十六世紀初荷蘭人就在此豎立旗誌。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入侵荷蘭的屬地,並且囚禁所有白種人,以及許多混血的人種於集中營裡。許多人並未生還,尤其是男性的集中營裡,囚犯是勞動直到死去。當日本在一九四五年戰敗時,他們留下一個真空的政權而獨立奮鬥才要開始,以及雙方不計其數死亡的人。我已開始了一連串的研討會,有的是連結到前殖民屬地最直接的家庭,以及其中的參與者有許多人是在日本集中營時期還是個孩子的。大部份他們分享的是,做為成人者,他們的感受到愚昧又次等,處在無法做出有意義的行動或有自主的選擇。其中一位參與者她形容,當時還是個年輕女孩,而她必須扮演好一個角色如何去把所有其他的囚犯統統叫出來看著一個女人,獨自站立在烈日下。這女人因做錯了事而被日本人鞭打至淌血,對這女孩而言,被迫於見證這一切,而成為她日後的創傷事件。當她回想起這些經歷,她體驗到一種孤立無援、無能為力及絕望的感受。
我請她選一位代表那位淌著血的女人,然後我將她排在教室的中央。之後我再請她選一位代表日本守衛兵,我把他放在離第一位代表數步之遙的位置。最後,我請她再選兩位代表一個她自己,一個是她的靈魂;我請女人的靈魂去跟日本兵說:「過去你強迫我去看那位在烈日下淌血的女人,那時我沒辦法做什麼。現在,我們在夢與靈魂的世界裡,我再度與你同在這個集中營裡。但是今日我能自由穿過你身旁,不受你的限制。過去你不允許我這麼做,但現在我會走過去接觸這位受你處罰的女人。」這位個案靈魂很平靜又在中心,她有力量來說出這些話。個案的代表,當她看著她的靈魂在跟日本兵說話是恐懼地哭泣著時,我排入一位代表個案的成年且成熟的力量站在她身旁,這幫助了她同時她更有力量了。
之後靈魂代表繼續靠近那位獨自站立發抖著的淌血女人的代表,「六十年來,我記著妳。當我在真實世界看到妳時,很久以前,我們都是毫無力量的。我是那個看著你獨自站立的小女孩靈魂,今天我在夢的世界裡再次探視你,我在此找到妳。六十年來,妳被凍結在這個角色裡,那個當著所有其他囚犯得看著在烈日下淌血的妳,今天我要來為妳禱告並撫觸妳,同時也讓妳知道我記得妳。」
淌血的女人開始哭泣,個案靈魂代表說:「現在我會帶妳離開這個夢魘。」我們增加這女人的家人,然後個案靈魂代表將這女人帶到與她家人一起。同時我也增加了日本兵的家人,同時也讓他離開集中營回到他所愛的家人們。最後,靈魂代表與見證這一切的個案本人合而為一,我們才結束排列。
幾天之後我與個案本人聊起,她告訴我,她不再受那種無力感而不知所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孤立感,現在,她經歷同理並連結當初她回顧那位在烈日下孤寂的女人;這個對她而言變輕些了,同時她也體會到有打開的感受。對於一個年輕孩子要伸出援手並做些什麼的那種本能,卻無法去做,最終在六十年後能夠被尊重到,並且引領到一種療癒的轉移境界。經由容許她的靈魂來為有渴求的人來祈禱,我的個案找到一種圓滿同時不再有那種執著的記憶成份。
在許多的排列裡,我會請代表們說出他們在夢的場域、或神的場域、或靈魂的場域中正想做的。對於許多不同文化的人們而言,療癒的發生就是在夢境裡:在夢境中正是與死亡並保有他們的相會,在夢地裡正是得以再次探視過往並修復它的處所;在夢裡,正是你能夠接收到神的力量及指引。這是種強有力的介入來定義排列就是一種覺醒的夢境,當來到這一種無法有的時間線場域探視我們能改變並療癒。對我而言,排列不是一種治療性的手法,卻是我們一起在做夢中的一種儀式。
許多排列的帶領者在排列中加以大力強調受害者與加害者的面對。我有時也會運用這種形象,正如你們看到在日本集中營的案例中,俘虜犯與看守兵所代表的。但我不是常常將受害者與加害者一起帶入排列中,當我真的將雙方都帶入場域中時,我也總是不鼓勵做直接的互動,大部份視情況而定。
有次在個地方我為猶太人族群工作,可以想見,許多的參與者是想要看一看與他們被謀害身亡的親人們相關的議題。我做的第一個排列,是為兩姐妹的四位祖父母輩皆被蓋世太保所殺害,這是在戰爭第一年執行屠殺軍頭向東遷襲的期間發生的。這對姐妹的父母在戰爭剛開始期間正好有一研究行程在美國,同時在戰爭期間就一直留下來。在戰後,竟然無任何一個家族成員有活口。我將這對姐妹自己站在排列中,同時請他們去選出他們的父母代表、祖父母代表,以及他們未有戰爭前的祖先代表們。這個排列很感人也很棘手:起初姐妹們要看他們的祖父母們,但父母親卻不允許,對父母而言這太痛苦了。最後,有三代同堂及祖先們的相會,當中有很深層哀慟的分享,也感動在場所有人。最後姐妹的父母終於能夠向被謀害的父母親道別並交手到他們的祖先。
對這個家族而言,在那樣特殊的時刻之中,要將加害者帶入排列將造成心靈創傷。兩姐妹及其父母需要為他們自己再度擁有他們死去的親人們,他們需要去面對他們、去撫觸到他們、去親吻他們、去與他們共泣,並且再度擁抱他們入懷。死去的祖父母們,需要由他們自己的後代子孫將他們帶回到家族中應有的位置。我經常為猶太人的團體工作,從經驗中我知道必需要非常非常謹慎的在排列中加入納粹的部份,尤其是在最開始第一次看著他們被謀害的家人們時。讓他們死去的家人面對加害者是幫不了這家人,這只給了他們更多夢魘。
回到關於在發展家族排列時,集體罪惡的議題是一項因素,我可以想見受害者與加害者的景像如何達成某種諒解,在這方面可能有一種平靜與療癒的作用在屬於加害者系統或集體意識。加害者群眾需要某種和解可能是個人的或出於文化上的需要,這絕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不能是在受害者的家族系統中需求在這種相會上。大部份的德國排列師會自動地在一個排列裡加入加害者同時還有納入戰爭中的受害者。他們當然會這麼做!他們是必然會這麼做的!德國文化仍然在想辦法要如何將納粹納入,也就是為他們尋找一個適當的位置。然而,納粹的受害家族們卻總會有其他的優先順序。他們仍試著去找到一種整合他們失蹤的及亡故的方式。在這部份的療癒過程當中,排除在外的人的存在有時會是干擾的。而且這也不僅只是納粹及其受害者,到處也總是一群人傷害另外一群人。
當然,許多猶太人及其他受迫害的人們或是集體暴政已在排列中找到療癒,其中也包括了加害者。這種相會有時是能有一種極其有力量的療癒介入。然而,這也是我個人的看法,我們需要實際地來評估是在什麼時間點上需要這樣來做,而不是每種關係要處理好受害者與加害者的對象就自行鎖定這麼做。我們都應該要有所警覺我們在文化上的需要與偏見,經常要去想想什麼對我們而言是管用的,但不見得就是他人的最佳選擇。
常常西方人對自我的認同是建構在強大的個人上,而其他不同文化的個人自我認同,有的則是「我們大於我」。對於一個西方人而言,公開地來談論自己的家庭有什麼錯誤相對的是較容易的,然而對其他不同文化的人而言,簡直是不可能。那代表你將自己的家庭背後關起門來正發生的經由曝光而帶給家庭羞辱。我可以給很多在西方文化來說是很一般但在其他世界的則不然的態度及溝通方式的例子。所有這類請求在排列方式的調整。
最近我幫一位男士的父親家族是阿根廷克多巴區的原住民血統。他們的祖先屬於克米琴龔族,這一族獨有的文化曾被西班牙所屠滅。但不是全無倖存,他們的子孫有至今仍活著的。個案他自己告訴我,他有一個女兒而他並不知道是誰,而他的父親也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或許只有與西歐個案工作的帶領排列師會問到為什麼這樣?如何這樣?還有誰是相關的人?到底真正發生了什麼?諸如此類的問句在當你想要邀請在場美洲原住民的祖先是不適當必要地。當一個祖先來自一種具有強大文化是強調在集體觀的時候,去質問關於個人的痛苦及失敗是沒有幫助的。像這類個案,你必需去找到一個建立在具有集體歷程的概念上的解決之道。
其中一種的是殖民強權的政策,就是分開原住民男人與他們的妻小。當一個男人他再也無法做任何保護他們的家庭時,一種分裂在他們內心發生。之後,他們許多人會變得在他們自己的社群裡具有毀滅性的力量。這類我們在許多殖民的地方看到其留給後人影響深遠。例如:在南非,許多黑人被強迫在礦場工作了很長一段日子,遠離他們的家園。當他們回到家,他們的自尊心與尊嚴都破滅了,之後他們就變得對著妻小暴力又辱罵。我們到現在還可以看到在美國的非裔美籍的社群裡,許多男孩成長中失去了父親,這些男人無法信靠,他們再也無法保護並支持家庭。在美國這種模式是從黑奴時期開始,當時的黑奴家庭經常被拆散,你們見到相類似的模式在許多的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的族群裡。我的許多客戶來自美國、加拿大及南非,我請個案選一位代表他的父親,而我讓兩位男士彼此對站,然後我排入一組六、七位男人在他們的背後,然後我解釋這些男人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誰或自己不知道父親是誰。我提供一些句子給個案及他的父親來對這群男人說:「我們屬於你們。我們全部沒能成為一個父親或我們沒能有個父親。別人剝奪了我們的尊嚴,而我們喪失如何保護家族的知能。對我們全體而言,有種分裂在我們內心,而且,在這之後的時期還是這樣。」個案與父親走向這群男人面對面,他們默默地觸摸著他們,一些男人們一起哭了一會兒。因為個案及父親現在能體驗到他們個人的及恥辱的過往是更大更大的過往事蹟中的一部份,他們能以作為一個父親或兒子的身分,為曾經在他們內心的撕裂一起來傷痛。
當有一種平靜感在這群破碎的男人們之中時,我排了五組小家庭在排列的外圍,在每一個家庭中有一個父親、一個母親及一些孩子,我跟這些小組家庭說,他們正站在一個時間軸中,最早的是遠自前殖民地時期的家庭;接下來是早期殖民地時期等等;直到最近的這個今日家庭。我告訴眾家庭他們是曾經倖存下來,也就是在家庭中沒有被拆散的男人,他們能保有他們的尊嚴與力量並能做好父親的一群。
現在我問其中一位家庭破碎的男人,哪一個家庭看起來會吸引你?他指向在殖民時期前的一個家庭。然後,我請這個家庭的男人對他的太太及小孩說:「過些時候在未來,會有自其他世界的人來並取走我們的地,他們會試圖來分離我們的男人,所以他們會不再有能力來保護他們的家庭,我要請你和我一起去接受他們這些男人中的一個,讓我們歡迎他,並且讓他成為我們的客人一陣子,這樣他的靈魂可以記得什麼是尊嚴、什麼是家庭生命?他屬於我們,讓我們歡迎他。」這個家庭對這個指說要來他們家庭的男人伸出雙手,然後他走向了他們。這群被拆散的男人一一選擇了他們想要去的一個家庭,而家庭中的父親也請他的妻小來歡迎他們的破碎的親戚。這位案主及其父親是最後一回合選擇並找到歸屬地的。在那裡,他們閃閃發亮而且看起來棒極了。案主的太太當時就坐觀眾席裡-並懷有一個兒子的身孕。她形容著是如何,當個案的父親與破碎的男人們透過感知這共有的傷痕而連結在一起時,她感受到在腹中一股強大的熱流。藉由與祖先的連結,他們的力量及祝福直接地觸動在她子宮中的嬰兒。
在許多的部落社會裡,祖先被視為一種主要力量以及療癒的來源。當有困難發生時,人們祈求祖先的幫助,當軟弱無力時,就祈求祖先給予力量。祖先是一種支持的源頭,是以內在與外在心靈的資源來同時地運作,不論我們在哪-我們都帶著我們的祖先一起,他們不能離開我們。
當我們在處理迫害與歧視的影響時,不管是由局外人或者是在特定的集體中,首先第一步就是恢復喪失的尊嚴與找回系統內的力量。常常古早時期的祖先們能夠提供這些。我過去從我的老師們學習到,當尊嚴與力量被恢復時,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被完成了,其他的解決方法將會自己去跟隨找到。這就是療癒者的職責所在,是我的老師所教的,薩滿或猶太祭司帶他們的個案回家讓其感到更好而不是更削弱,去強化並尊重他們如此他們將感受到他們再次照顧自己靈魂的能力。這樣的態度我所到之處都是寸步不離,它引領我,在我與人工作時,不論他們的背景是什麼?有何歷史?
大會的召集者們有要求非德籍的排列師的過往經歷。他們請我及其他人分享我們的根源文化智慧是如何形塑出我們的排列工作,以及我們在療癒的方法上是如何一直受其影響的?在猶太傳統中本質上有一項族裡的傳統,心靈療癒者必須終身引領祈請禱告。我們記得祖先們,而且我們含括他們在我們的祈請裡。我們記得會有一個未來的到來,我們含括它在我們的祈請中。我們記得過往,而我們含括它在我們的祈請中,每一天我們記得我們是活著的,然後我們禱告並說:「謝謝你生命。」。如果就只有一個字而我能夠做為我今天的貢獻可以帶給你們的,那就是「祈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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